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。
因为当时要不停地应付长辈们每个人长达数分钟的说教,和朋友的乱起哄,实在有些烦不胜烦的他们就找个了空档从订婚宴上溜走了……
但是当时郑克耘只是载她到郑家位于郊外的一幢别墅暂时躲避,第二天就各自回家了,他们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做,又怎么可能会签下结婚证书,而且当时都那么晚了,民政局也早下班了……
紫株抬起头来,“克耘,你是不是搞错了?我当时,根本就没有签……”
“你签了!忘记了吗?当天晚上,你把自己给了我。”郑克耘敛下眼,思绪飘远,“因为你是处……女,所以第二天早上,我带你去了民政局……”
听到这里,紫株手中的东西“啪——”的一声,掉到茶几上。
怎么可能??
自己竟然和克耘上过床?!
为什么……她一点印象也没有?
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处……女,至少在今天跟司空经秋发生关系以前是。
可是克耘却说,他们在几年前的订婚当天,就做过了……
紫株脸色一片惨白,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。
如果克耘说得是真的,那……
紫株一寸一寸缓缓地回过头,看身边的司空经秋,发现他正盯着结婚证书上的日期,若有所思,但却一点也不像介意她跟克耘上过床这种事的表情。
为什么?
在听到克耘说,自己把处……女给了克耘,司空经秋不生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