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河布庄的凤掌柜的也没想到月寒霜居然敢把动静闹得这么大,不由得一阵阵发怵。就在这个时候,月寒霜清了清嗓子开了口。
“诸位,劳烦大家留步留在这里做个见证!”
“见证?什么见证呀?”人群里的人都满目好奇,盯着月寒霜。
月寒霜轻轻笑着,“是这样,大家可能有的人认识我,有的人不认识我。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月寒霜,是全城锦绣的东家。而我身边这位可是双河布庄的凤来安凤掌柜的。”
围观的人们纷纷点头,“哦,原来是你们啊,你们是有什么事要我们见证吗?”
听得这话的月寒霜佯装叹气,“唉,你们是不知道啊,我刚刚啊和凤掌柜的起了一点点冲突,凤掌柜的实在太看不起我这个小店了。所以呀,我只能跟凤掌柜的比试比试,到底是我们全城锦绣更会做生意,还是人家双河布庄更会做生意呢。”
“啧啧。”
月寒霜的话音落下,人群里可是炸开了锅,各种各样的讨论声传入他们的耳朵。
一个壮年道:“唉,要说我,全城锦绣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,人家双河布庄多大的铺子,他们居然敢去挑衅人家!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啊。”又一位老者反驳,“虽说这双河布庄的实力强,但是全城锦绣才开店几个月就已经做得这么好了,那可肯定是后起之秀啊。有句话不是说么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搞不好人家全城锦绣就会越做越好!”
“对啊对啊,这位大伯说得对。我媳妇前些日子在全城锦绣做的新衣裳,那样式那针脚真是不比那些大店差多少,而且价格还更实惠呢。再说了,双河布庄这回事儿可办得不地道。双河布庄多少年了,人家全城锦绣才几个月呀!”
你一言我一语,纷纷落入月寒霜和凤掌柜的的耳朵里,两个人的神色是截然不同。月寒霜不在乎外界的任何声音,而凤掌柜的听到不好的声音就会脸色十分难看。
月寒霜忍住不笑,“咦?凤掌柜的,怎么了?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呀?”
“没,没有,我挺好的。”凤掌柜的皮笑肉不笑地回答着,随后他磕磕巴巴地小声道:“那,那个,月老板啊,咱们刚刚就当是开玩笑的算了,大家打开门做生意,都是朋友。何必弄成这样,怪不好看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月寒霜快要笑过去了,这会他凤来安知道不好看了,刚刚言语讥讽的时候可没见他在意这些。
月寒霜才不听他的,她故意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,然后大声道:“凤,凤掌柜的,你说什么!你要用双河布庄的一家分店跟我们全城锦绣打擂台。用一个月时间,看看到底哪个店铺的销售量更高!”
“哇!”
月寒霜话音一落,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。
“哟呵,这回有意思了呀,咱们京城里头可好久没有这种好戏看了!”
那些围观的行人和老板们,都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架势。这回可好,叫那凤掌柜的可怎么办啊。